“当然不是,她是远房亲族,而你……是挚友。”
她看着对方认真的表情,憋了半晌,没绷得住,扑哧一声大笑起来。
“哈哈……段垂文哪段垂文,你可真有趣,那么多复杂的案情都能轻易看透,却总是看不透我的揶揄和调侃,你让我说什么好呢,呵呵呵……不过,挚友,这个词我很喜欢,显然经过乌库布一事,咱们之间的关系又近了一层楼!来,干!”
咣!
酒过三巡,段垂文看了眼窗外,低声道:“关鸿及一众官员被处决之事,实在太过仓促,如今外面的传闻不太好听,你……”
“段兄,今日咱们不谈朝堂,只聊私话。”
淡淡一句,打断了他满腹的言语。
对上青年漠然的眼神,说心里面没有一点失落,当然是自欺欺人,但沉吟片刻,转而释怀。
“好。”
是他糊涂了,差点打破彼此之间的平衡。
“来,我给你满上!”
热情地嗓音随即传来,像是方才的静默不曾发生过。
“今晚没有别人打扰,让我们喝个痛快!”夏侯芷爽朗地举起杯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