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司微怔,眼里随即流露出欣赏:“好,你是个明事理的。”
先前司徒岭说他中了情蛊,他既高兴又担心,高兴的是有法子拿捏他了,担心的是中情蛊会影响他做正事。
结果今日一看,挺好,都不耽误。该儿女情长的时候儿女情长,该顾大局的时候顾着大局。
原本司徒岭还说要查一些他的底细,但这么久过去了也没什么实证,他也就不想深究了,毕竟当下能倚仗的也只有他一个。
“逐月城使者到——新草城使者到——”外头响起了通报声。
徐天玑一看,连忙微微倾身与纪伯宰小声道:“逐月城来的是薄元魁,一向与我城不对付,元力极高;新草城来的是左平,口下从不留情,元力也极高。”
纪伯宰微微颔首,觉得她好像是比明意有用一些,至少看过很多次迎客宴,知道这些人的底细。
于是他抬筷给她夹了一块肉。
徐天玑受宠若惊,为难地看了一眼这肉,还是立马吃下了,一边吃还一边瞥向远处的明意。
她就坐在水池后正对这边的席位上,能将席上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,自然也就看见了纪伯宰这举动。
但她还是没什么反应,甚至撑着下巴开始打盹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