粥都要热成锅巴了,我说等谢槐醒了再给他做一些吃吧。
晌午的时候他迷迷糊糊的醒了一次,那时候阳光特别充沛,雪折射着外面的光,天地万物明朗清晰。
我和小梦枝在玩掷骰子,谢槐喊了我两声我才听见。
小梦枝连滚带爬跑的飞快,我回头凑到谢槐身边:“醒啦,还喝水不。”
“就你在这?”
“好多人呢,蒋芦山、一群番役,还有几个清扫的婆子,她们不敢靠前,我看你这阵子不那么烧了,就叫她们吃午饭去了。”
“出血了?”
我摸摸脸,说了句没事。
看他要坐起来,我伸手扶他,谢槐愣了一下,身体突然就绷紧了。
“我没恶意啊,你别发疯叫人进来砍我。”
“我自己就能动手,麻烦别人做什么。”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,我对他这么好,他就这样报答我。
又要了口水喝,我问他饿不饿,他说饿。
饭都让我吃了,亏着厨房里一直备着东西呢,端上来时热乎乎的,又是一堆大补的珍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