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凝是深以为然的,便让许良保早早的就按着医生说的,把可能会住院用的东西都备好了。汽车方面,秦凝也跟赵进明说了,最近一段时间,如果能不出远门就先不出了。
老六娘子三麻娘子等人很不屑,笑话许良保和秦凝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,说:“不就生个孩子嘛,女人哪个不生啊,真是,全村就你们家,生孩子还要跑去县城生,折腾!”
许良保老脸一红:“我家阿南不一样。”
“有啥不一样?”
“阿南金贵,我,我的意思是,在我心里金贵,我的意思是,我这第,第二个老婆,我,我怕,所以格外金贵,婶婶们便不要笑话我们了。”
好么,这话,怎么解释都是在说人家便宜,就他最疼老婆。
那可真是得罪了一圈女人,老六娘子三麻娘子几个人为了这话酸了好几个月,总拿出来笑话许良保。
周彩凤更是听了这句话还偷偷的抹了眼泪,人家没看见,秦凝是看见的。
七月二十号的早上,秦阿南起床都起不来,好不容易让许良保从床上拉起来以后,刚走出灶间,又说腰酸的不行,想坐着,叫许良保给她拿个凳子来,佐罗就围在她脚边,也呜呜的对着灶间轻吼着,恨不得自己去拿凳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