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有如果,只有结果。”易浅薄说,同时他也不喜欢温眠这个问题,“问完了么,问这种问题能解决什么?解决你跟顾之间之间的来往,还是能解决我们两个人之间的隔阂?”
“回答我。”这个男人在逃避问题,而他逃避的方式也是温眠不能接受的,“能不能不要故意转移话题,我不过就想要个答案而已,你知道这样很讨厌吗?”
不是温眠对陶然有偏见,更不是她对易浅薄不信任,而是他做出的事,说出的话,让她实在……
“算了,你不想回答我也不勉强你,但有件事我要跟你说清楚,就是我怀疑陶然她……”
“你可以怀疑任何人,甚至怀疑我,但你不应该怀疑然然。”话没说完,易浅薄就抢先一步打断了她。
然然两个字,像扎心的铁钉,一下就扎进了温眠的心里。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没有问原因,也没有问任何问题,温眠点点头,已经有点想泪目,也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委屈感,冲得她眼睛胀胀的,“既然你不想说,那我就不会再问,你可以继续维护她,我只有一个要求,就是她最好不要再来伤害我,和我肚子里的孩子。”
“跟陶然有什么关系?”门口,把耳朵贴在门板上的易浅语转头问妹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