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校每年在农忙时期就会设置务农假期,一般是五天左右,这些天学校不上课,孩子可以回家帮夫妻务农,要是去学校也行,老师会看着孩子自习。
我们现在是没多少钱,但也不是早些年了,也不可能让孩子跟着我们一起吃苦,就让他回学校上课去了。”
看来这又是一个信息差。
双方都是自以为的,自以为孩子去务农了,自以为孩子去上学了。
“还没找多大一会儿,就到了九点了,我们又回来关灯祈祷,祈祷孩子能自己回来。结果祈祷结束,我们又在附近找,还有不少邻居也帮我们找。我们夫妻俩一整晚都没睡,心想这孩子去哪了,怎么还不回来。
第二天一早,我们夫妻俩就赶紧去警察局报警,对方做了个登记后就说,失踪没到二十四个小时,避免警力浪费,他们会在孩子失踪二十四小时候之后再出马。
还和我们说。孩子很有可能还在同学家或者朋友家,让我们别担心,好好找找,孩子不可能凭空消失。”
这都是根据流程走的,没任何问题。
但夫妻俩说到这儿,似乎再斟酌接下来怎么开口。
江凡问道:“怎么不说了?后来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