嬴庸行过礼后,转身便走,内心完全不想理那个有莘氏的事,若不是因着时机还不成熟,这婚事是绝对不会应下的。
太嫔此刻心里清楚,这婚事的确不能再抗拒了,若是当真再这么闹下去,怕是王上就要问罪了。
嬴庸有事,就是燕南侯府有事,燕南侯府有事,她这个太嫔也不能安宁了。
思来想去,只得再次唤住嬴庸,语重心长的劝着,“庸儿,母亲知道你心中不满,可这婚事已然是尘埃落定了,为了母亲,也为了这燕南侯府,更为了你自己,你就忍一回吧!走走形式,把这婚事敷衍过去。”
嬴庸突然停住了脚步,背着身子站在那,手在背后来回把玩着手里的翡翠把件,突然笑了,“那母亲就去操办吧,拜堂而已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“好,好,母亲这就去让人张罗一下。”
太嫔的内心其实是拒绝的,她怎么可能会心甘情愿的为有莘氏张罗这么喜庆的拜堂仪式,就算要拜堂也该是自己的侄女苏艳曦,而非这个有莘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