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刻,屋上一脸阴鸷的男人,薛论,他就一个念头,盘他,弄他,整死他!刀了那个姓严的!
但转念一想又垮下了一张脸,万一真把严爱国给刀了,三秋铁定受不了,那就先忍忍。
毕竟只是处对象,没准俩人分了呢?等分了以后再刀他!!
薛论面无表情地这样想。
“嘿,咻”!
老房子的土墙边,一个人身手利落,双臂一撑就上了房,秦卿笑盈盈地瞧着薛论:“怎么,这出戏好看吗?”
薛论一僵,他此刻依然是白日时的那副打扮,看起来像个地地道道的当地老乡,但眼底闪过一抹慌乱,转瞬做出一副朴实模样:“我就是……”
“就是什么?大半夜的不睡觉,来这儿房顶上看月亮?哦对了,还得加上一条偷窥。”
“偷偷摸摸趴在房上看人家亲嘴儿,你瘾头子挺大啊?”
秦卿似笑非笑的,两人谈话时没避着人,屋子里,严爱国本是被三秋按墙上,一听这话,噌地一下,将三秋扯到了身后,旋即一身森冷地仰起头,那鹰眸锐利如隼,仿佛能穿过房顶看穿趴在上面的人。
薛论:“……”
眯了眯眼,下一刻,嗖地一下,竟然跑了?
咣!
从房子顶上跳下来,他二话不说直接就撒开了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