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狄哥狄哥你干嘛呢？”齐飞小心翼翼地尾随。
“说了不要叫狄哥，听着像的哥。”
“……”
狄仁杰在电脑前一屁股坐下，调出了半小时前的监控。齐飞凑近一看，他查的居然就是鹿角巷店前的那条街。
“刚才发生什么事了？”
“程淑颖带我去捉奸。”
“什么！”齐飞手里的保温杯差点没拿稳。
狄仁杰瞥了他一眼：“手里东西拿稳点，砸下来就是谋杀同事。”
齐飞立刻把保温杯放上了桌子：“什么八卦，说说呢。”
“程淑颖你去带吧。”
“那个祖宗喜欢的可是你！”齐飞一个嘴快说出了这句话，瞬间撞到狄仁杰凌厉的眼神，他恨不得拍烂自己的嘴，又跟他赔笑，“不是，你看领导不是把她分配给你了嘛，那是看得起你。程淑颖多漂亮，警花，警花诶，整个公安局的吉祥物！”
“你觉得漂亮你拿去。”狄仁杰盯着屏幕调了倍速，“我带不了。”
“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让你这么生气？”
“闭嘴。”
齐飞乖乖闭上了嘴，这时何生也出现在了屏幕上。狄仁杰更加专注，把速度调回了正常水平。当何生走到黄珊身后的时候，他按下了暂停键。
何生一只手插在裤子口袋里，口袋鼓鼓的，好像手在里面握成了拳头。
狄仁杰放大了口袋的画面。
齐飞屏息凝视着狄仁杰的操作，隐隐猜到狄仁杰为什么要生警花的气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