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牛副院长的热情，柳凡倒还搞得有些小不适宜，这个人可不是好人，柳凡对他一直保持戒心。
“嗯！”柳凡一惯的冷漠，这个人，他人热情不起来。
柳凡嗯了一声，搞得牛浩有些小尴尬，不过，他也不想计较，因为这次，他准备让柳凡彻底完蛋。
“哦！柳凡！我们医院准备大肆宣传这台手术！”
牛浩副院长开始他的表演。
“一台燕京医科大普外科都搞不定的病人，你能搞定！这本身是我们医院的一件大事！”
“所以！我们这次一定要好好的宣传宣传！”
柳凡见他如是说，倒还不知他几个意思了。
但这货绝对没有安好心，这一点，毋庸置疑，柳凡更是清楚。
一个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变坏，更不会无缘无故变好。
“搞个摄影机是什么意思？”
柳凡指着摄影机问道。
“全程录像！我们要做宣传！”医务科科长望了一眼牛副院长说道。
这一个眼神很复杂，柳凡注意到这个细节。
这一瞬间，柳凡似乎知道些什么。
“嗯！柳凡！你一定要好好完成这台手术，我们已经通知了医监署，还告知了全院医护人员！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