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还有什么路可走？”虚粼笑了：“大道殊途同归，你们最后会发现，其实我们走的都是同一条路。”
紫霄不语，这个观点很难反驳。
修行者讲究灭人欲，存天理，让自身贴合大道。
这是公认的修行模式。
不论是散修还是宗门都在践行，将此话当做了公理。
虚粼本就是天道显化，跟他讲人性，他能懂，但他不在意。
而他做的事情其实就是将天下所有生灵当做了自己的垫脚石，将他们当做了修行资源。
再看修行者，他们为了灵石，器材，为了法宝，其实也在做类似的事情。
为了丹药，人族会捕捉天材地宝。
上古时期，天材地宝也能修行得道，化为人身，即便没有人身那也是生灵的一部分。
为了器材，人族会屠戮妖族，将他们的尸骸炼制成一件件法宝，兵刃。
人族甚至为了地盘和资源还会自相残杀。
因此从本质来看，两者之间并无太大区别，为了资源都会不择手段。
无非是虚粼太强，所以他有资格将生灵万物全部看做是他的修行资源，供他完善古神术，集结提升自己的特性。
那他们走的路完全相同么？
本质相同，但过程不同，结果也不同。
虚粼走的路，只成就了他一人。
元一始走的路，是为了让天下苍生都有一口喘息的机会，都有权力活着。
杀只杀该杀之人，取只取可取之物！
但还是那句话，虚粼不在意，在他眼里，一切都不过是古神术的修行资源罢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