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苒霜心痛至极,不由落下泪来,“你若是潜入大盈王宫被俘虏,对方要挟哀家割地,让银,哀家理是不理!你冷静下来!不要给哀家惹事!去养病,然后上朝!营救瑾儿的事情,从长计议。”
“既然已经断绝母子关系,儿子被宰还是被擒,您自然是不理。但孩儿决计不会让贼人有机会胁迫威胁故土。那一步前,儿子会结果了自己!不给母亲和朝廷添麻烦。”
傅景桁说着,深吸一口气,打马走了几步,又骤然转身,深深望着廊柱底下鬓角已有银丝的夏太后,沉声道:“母亲,以防万一,先道一句您保重,孩儿不孝。”
夏苒霜立在廊下,望着在风雪里离开的皇帝,她面色肃穆,沉声道:“老莫,去打点一下,哀家接待各方来京的大朝会。”
莫乾劝道:“您老宽心,君上不会有事的。”
夏苒霜望着空无一人的风雪,久久不能将视线收回,瞬间苍老十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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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盈王宫。
赵太医操着大盈话和文瑾支支吾吾说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,他每日按太子吩咐来例行把脉给她调养身体,今儿也是吞吞吐吐,“贵客,要用膳哦,不能受饿。你的身子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