娄月对这个话题没兴趣,拿出手机看消息,让他自己说下去。
夏冰洋摸着狗耳朵说:“当年在警校,大一放暑假,我们七个老爷们出去蹦迪,在夜店里跟别人起了点冲突,我们仗着在警校学了几下子,就跟人家干架,没想到个个被揍得喷牙冒血。但是我们又不敢报警,我们自己就是预备役警察,捅出去多丢人,就在我们准备吃哑巴亏的时候你抡起酒瓶子杀过来了,那身手太厉害了,我到现在都记得你把最后一个胖子干趴下,踩着他的背,抽起酒瓶子对瓶吹的帅样。从此以后我对你心悦诚服,人前人后都尊你一声娄姐。”
娄月无动于衷地听着,耐心等他说完,然后揣起手机,道:“所以呢?”
夏冰洋把剩下半根香肠塞到嘴里,站起身,嚼着香肠冲她竖大拇指:“我倾慕你,敬重你,仰慕你。你是大姐,是大佬,是咱们蔚宁警界一朵霸王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