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禹有些惊恐的看向了池时,他拖着那条被池时拽脱臼了的腿,往后退了退,抬起手来,指了指池时的嘴巴,“祖父……祖父……”
池时翻了个白眼儿,“想当我孙子的人,从城东门排到城西门去,你这种废物,想必那是不配的。”
她说着,站起了身,既然有这本手札在,那么杀人签案,那些没有被破解的谜案,凶手是谁,也定是记录得一清二楚的。毕竟,成功了的小白鼠,他的大名,一定被实验主人,写在了实验报告上。
“苏仵作,这杀人签的案子,本就是你们京兆府的活。大半夜的,累得我失了瞌睡。你都偷懒了二十年了,现在凶手都摆在眼前了,还想把自己的事,推给别人去做么?”
池时说着,蹲在了苏仵作跟前,一字一句的说道,“想得美!”
苏仵作失魂落魄的看着他,有些不明所以。
还没有回过神来,就瞧见池时的巴掌,拍在了他的脑袋上,“我一直很疑惑,黑发同白发的触感有什么不同?今日终于得偿所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