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有的事情看穿不能说穿,松江府府衙大小事情,并没有因为他的病倒而陷入停顿,每个人都似乎在各司其职,倒是也没有停滞下来,而在府城的那些守御千户所的官兵,也似乎被约束到很好,没有做出搅乱地方的事情。
于是,大家几乎是选择性的忘记了这事情,就好像这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,更没有人拿这事情去烦知府大人。
唯一能给知府王启年,带来外面的消息的,也只有他的儿子王奇了。
两人是亲父子,王奇自然是知无不言,将这几天外面的事情,每天都传回来王启年的耳中,原本王启年还有些愤愤,想到自己的丢的脸,甚至有豁出去参那赵虎臣一本的想法,不过,听着王奇带回来的消息,他逐渐冷静了下来。
显而易见,那个沈运,真正的对手是潞王府的刘希,人家根本就没有针对他王启年,若不是耳根子软了一下,听了那刘希的话,将锦衣卫的那些人给扣下了,甚至连当日在府衙前面那一脚,他都不必吃。
说起来有些令人气馁,不过,貌似那沈运,真没将他放在眼里,就连松江府封了他铺子和船队的事情,他也没计较,甚至都没要求松江府解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