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也紧紧盯着余月不放松,见她停下手急忙问道:“怎么样,可还有救?”
在众人看不到的角落里,林氏捏紧了手中的帕子,掌心满是湿漉,眼神也紧紧的看着余月,腹中提了口气,怎么也不敢放松,心中慌乱又紧张。
别人是在为江老夫人紧张,林氏不同,她是在为自己紧张。
这么些年来,江老夫人总是压着她这个府中主母,逼得她毫无喘气之力,甚至府里的中馈都不是掌握在她手上,她只分了那些吃力不讨好的活计,真正的大头都在江老夫人那里,为了长孙翌那个孽种,江老夫人拿着这些东西牵制着她,逼得她不能对那孽畜动手,现在江老夫人中毒,病入膏肓,她还能护的住长孙翌吗?自己也终于有出头之日,再也不用看人脸色,届时自己就是卫国公府唯一的女主人,长孙翌还如何与她斗。
想到这里,林氏只觉得万分解气,郁结也疏解了不少,就等着面前的余月摇头叹气,再说声:“奴婢也无能为力。”
余月将锦帕盖上,神情也有些难以言喻,不像刚进门时那般平静轻松,而是蹙了蹙眉:“是黄石散,奴婢已经给老夫人施针,不久后就会醒过来。”
“你说真的?”太后扶着姜妧起身,面上满是惊喜之意,又不敢置信的问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