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匹敌道:“他是在遵从自己的内心,如果有一天他可以做到不遵从内心,只遵从利益至上......”
他的话没有说完,叶杖竹接过去说道:“那他就是一个枭雄,一个当世没有人不怕的枭雄,连他自己可能都会怕。”
唐匹敌道:“所以他是不是挺轴的一个人?”
叶杖竹道:“夏侯琢的兄弟,都轴。”
唐匹敌再次大笑起来。
叶杖竹道:“那你为什么会让余九龄去告诉澹台压境,不要听李叱的安排等两个时辰再追,而是立刻就追上去?”
唐匹敌道:“因为我不想做枭雄啊。”
叶杖竹愣在那。
这句话似乎很有深意,但是又干净的好像只有一种意思。
他想了想好一会儿后,醒悟过来,自己因为这句话,对唐匹敌的敬意竟是突然间变得那么重。
“叶先生眼睛里有光彩。”
唐匹敌笑道:“是忽然想请我吃饭吗?”
叶杖竹立刻摇头:“就算我现在很佩服你,但我也不会请你吃饭,因为那是李叱该做的事。”
唐匹敌道:“那如果是我请叶先生去吃饭呢?”
叶杖竹道:“走吧。”
唐匹敌:“你不是说,这是李叱的事吗......”
叶杖竹理所当然的说道:“请你吃饭是李叱的事,请我吃饭,是谁的事都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