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心里的一角,如南风天一样一直湿漉漉的。
直到第二天上班忙起来时才好了一点。
因为焦虑占据里她的全部心房。
宋诗云有时候在想,她上辈子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,不然她身边怎么没一个好人。
不是渣男,就是绿茶,不然就是pua大师。
那个黄韵容又搞事了。
早上晨会结束后,廖总又特意叫她留下来。
原以为是说明天提案的事,可是谁知她说:
“韵容说你写的新闻稿不行。”
不行?那为什么不直接跟她说?
非要和老板告一状文案才能写好吗?
宋诗云已经觉得自己忍耐力达到极限了。
她在询问廖总她要如何修改后,对方来一句:
“多去看看别人怎么写的吧,你写的实在没什么吸引力。”
又是一次重伤。
这还没完,老板在把她pua得体无完肤之后,顺便还安排了她这一周的工作。
就是让她负责公司日常微信号的编辑,面试的时候没说有这号事,这不是想白嫖她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