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潇怔怔的看着殷宁,瞧着她满脸严肃为自己据理力争的模样,心中忽然划过一抹暖流。
她竟这般相信自己,从无半分怀疑。
人生有此……知己,当死而无憾。
刘嘉叹息一声,“或许吧,可我们见不到鹤相的,那人自称是鹤相门生,叫余平,现任律学博士。”
“律学博士,呵!从八品。”殷宁笑的一脸讥讽,“区区从八品,便可这般嚣张,不知是仗的谁是势?”
闻言,刘嘉和刘武对视了一眼,看向殷宁的眼神多了几分探究和揣测。
“小兄弟怎会知道的这般清楚,莫非……小兄弟也是官场之人?”
殷宁摇了摇头,“我不是官场中人,对于这些也是听人所说。”
刘嘉点了点头,“那想来,殷二兄弟也是来自殷都了?”
殷宁没有否认。
“我与家兄出门游历山河,无意间到了这里,家兄非要站在崖边让我为他作画,一个不小心跌下悬崖,我为救他,就也掉下来了。”
“……”鹤潇默默的扭头看了一眼殷宁,瞧着她这一本正经的模样,也不曾出言打断,只是无奈的勾起唇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