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人忙把茶水果品送了上来。
“皇兄因何面有不快之色?”信王问。
“这一大早的,谁敢惹皇兄您生气?”璋王问。
“还不是因为武王。”太子叹了口气说。
“二哥?皇兄你不会弄错了吧?他现在正躺在床上生死未知呢?又怎会惹您生气呢?”璋王说。
“正因为他现在躺在床上我才生气!”太子说:“外面竟传言说是我让人暗杀的他!你们说荒唐不荒唐!”
“荒唐!”信王说:“皇兄您何必为此生气呢,身正不怕影子邪,几句流言罢了,不必在意,您一向仁名在外,忠善仁厚,谁人不知?恐怕只有个别几个别有用心的人才会故意出言中伤。”
“问题是他一有风吹草动,别人都怀疑到我的头上!”太子怒:“我前世欠他的吗?真是冤家!”
“皇兄您也真够冤的。”璋王得意地说:“谁让你们个个都这么能呢,你看我多好,没人会暗杀我,谁谁谁有事,也没人会怀疑到我的头上。”
信王不禁看了他一眼。
“不过,你们说,会是谁要杀他呢?”璋王说。
“谁知道呢?”信王说:“他得罪的人太多了,恐怕想杀他的人太多了。”
“你看他做事,那么张扬,也不懂收敛,锋芒太露,恐怕看不惯他的人大有人在。”太子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