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散去,侍女关好房门.
此时,屋里只剩下耶律观音和最贴身的侍女阿珠和阿华.侍女们递上热的帕子,伺候她擦干净脸,阿珠说:“娘子,刚刚真是吓死奴婢了……”
阿华也吐吐舌头说:“是啊,娘子何须如此?不怕动了胎气……”
耶律观音洋洋得意:“你们懂得什么?四太子的性子,自家这些日子已经摸得清清楚楚,不但要软的,必要是也得要硬的,男人就是这样,你越卑微,他越不把你放在眼里……”
就冲着四太子临出门时的那句“你们照顾好耶律娘子,不得有任何闪失”,她方确定,此时,自己才是牢牢将那个男人抓在了手心里.
阿珠又低声说:“如果天薇那贱人又来,可怎么办?”
耶律观音胸有成竹地摇摇头:“天薇不成气候,不足为惧.她不来还好,若真敢再来,真要让她见识见识自家真正的手段,到时,真叫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……”
她亲眼见过金兀术在四太子府对花溶的态度,那是真正的千依百顺,天薇跟花溶比,那真是天上地下.既然自己践踏碎了四太子给花溶的灵芝都无事,区区一个天薇算得了什么?
男人呀,自家的骨血,总是排在女人之上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