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自己一时半会儿竟走不出去。司徒远暗叫晦气之余,一股憋屈多日的无名邪火却立时涌向心头:“我们司徒家为了朝廷都要家破人亡了,这帮为祸京城的下三滥们倒是越活越是猖狂!今儿个让我碰上,少不得要让这帮腌臜泼才吃些苦头!”心念到此,转身找了家坊内的裁缝铺,买了两块粗布,又在裁缝铺后的隐蔽处捡了几块拳头大小的碎石包在一匹布中,用绳子捆绑结实,试着左右挥击了几下,做流星锤状,倒也甚是称手。随即将另一块粗布遮住嘴脸,又将外衫反穿,将大袄的白色衬里露在外头,待一切收拾停当,返身直奔坊门而去。
来至门前,见那些青皮仍是死赖不走,司徒远二话不说,上前挥舞着自制的“飞锤”,便来个左右突击,砸翻身前十几名无赖之后,毫不停留,直冲入仍在缓行的送葬人群,便是一阵乱打……。
那些长青会党徒平日里骄横惯了,哪见过如此势如疯虎般的突袭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