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末将以为,针对如今赵国之情况。”赵括当即答道:“于外交之上,需合纵以抗秦也;于军事之上,需自守而待天时也。”
“如何解之?”蔺上卿继续问道。
“合纵者,众所周知,合众弱以攻一强也。”赵括继续答道:“如今之势,秦赵二强之言甚嚣尘上也,然我军虽有长平之胜,实际内里早已掏空,可谓外强中干也。固吾等不可以强自居,更不可颐指气使于兄弟之邦也。
当以弟而尊之诸盟国也,盟之楚,牵制秦军南犯之路;盟之韩魏,限制秦军东出之途,盟之齐,以保后路之安全也。
我军虽无出战之力,却能牵制住秦军战力,只要将秦军战力牢牢牵制住,其余方向上,韩、魏、楚诸国,便能实施弱秦之战也。”
“此言有理也。”
这次不待蔺相如说话,一旁的大臣便已经点头同意了赵括的说法,显然,不战而屈人之兵,在赵国的文臣之中还是很有市场的。
只是他们显然并不明白:所有的免费实际上在暗中都早已标明了价格。
蔺相如自然也不会反对,随即继续问道:“何为自守以待天时乎?”
“所谓自守者,即在西北之代郡、东北之武阳城,南面之上党、河内郡,凡是与敌接触之所在,悉数以守势,必要之时可剪裁大军,以供粮食之生产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