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姝了然地点点头,“于你而言,我家夫君是劲敌,但身为南朝堂堂的大祭司,你倒也不必这般小心翼翼。”
正说着,白姝忽然又干呕起来。
予修冷哼,迅速踱步到白姝身边,给对方倒了杯茶水。
“口齿伶俐不假,却也得量力而行,句句犀利,就连自己腹中的孩儿都听不下去了。
诺,喝些吧,润润嗓子。”
白姝一手抚着胸口,一手去接对方手中的茶盏,接着毫不客气地一饮而尽。
予修被她喝水的气势逗笑了,“你倒是真乐观,从来也不怕本座在茶水里动手脚。
从前人们常说,女子有孕最是娇贵,你如今夫君不在身边,自己又深陷囫囵,却丝毫不受影响。”
“不乐观,天天以泪洗面,你便能放了我么?”
“那自然是不能的。”
白姝:“......”
予修皱眉,“你们这些女人,真是异想天开得厉害!本座既费心费力将你们捉来,又怎会轻易放了?”
“你...我在开玩笑,你听不出来?”
这货是不是傻?
予修一噎,也知自己似乎是反应过激了,瞬间不吭声了。
白姝翻了个白眼,重新拿起一个干净的茶盏,给他倒了杯茶。
“祭司大人,你且放宽心吧,我如今啊,不会有人来救的,你倒是不必在我这儿浪费精力。”
予修接过茶盏,来了兴致:“此话怎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