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正要问他这是做什么,就见他挑起长眉,语气有些霸道:“佛让你远离红尘,我不让。”
我失笑,伸手过去夺那珠子:“那也要还给我,你不让我戴,我不戴便是,可也要还给我,让我自己收好。”
他避开我的手,将珠子擅自收入怀中,淡淡道:“从今日起,你的心中只许有我,不许有佛。”又道,“这佛珠,我替你收着。”
他说完,好整以暇地看着我,那架势似乎就等着我点头答允——允也得允,不允,他便想办法让我允。
我勾唇玩笑道:“我心中有佛,也不妨碍心中有你。”柔和地一笑,“你也不问问我,这串佛珠对我重不重要?”
他假装没有听到:“你方才说了什么?再说一遍。”
我道:“我说,你也不问问……”
他道:“前一句。”
我道:“我心中有佛,也不妨碍……”说到这里顿了顿,转移话题道,“你觉不觉得有点儿热啊,是我穿太多了吗?”指点他,“要不你去把窗户开了吧,透透气。”撞到他的眼神,抬脚道,“我自己去。”
刚走两步就觉得身子一轻,人稳稳落到他怀里,他抱着我就近在一张凳子上坐下,手懒洋洋地抚上我的脸,眼里笑意点点:“才说了一句情话,你便紧张了,这个毛病要改。”
我的老脸大约可以挤出血来,忍不住腹诽:比轻佻谁能比得过你啊?
想到他风流的传闻,心中略有些不平衡,一不平衡,就多了些胆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