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火候到了。”
周医正在后面急忙把银针往文大爷脊柱上的穴位深深的刺了进去,丁二关了门,闪身过来,捏开文大爷的嘴,把手里的药丸塞了进去,手法利落的在文大爷后颈重重一拍,药丸就滑了下去,丁二慢慢运着气,在文大爷胸前轻抚下去,帮助他化着药丸,过了半盅茶的功夫,丁一仔细看了看文大爷,轻轻点了点头,示意周医正和丁二差不多了。
周医正从文大爷身上起出银针,把银针放进针盒收好,抬手抹了把汗,轻轻舒了口气。
三人头抵着头,围着文大爷,周医正眨着眼睛,不自在的咳了几声,低低的嘟嚷着:
“这法子,也,太损了点。”
丁一横了他一眼,周医正嘿嘿干笑了两声,低声解释道:
“对这种祸害,就得这样,就得这样!”
第二天,文大爷府上夜里闹鬼,恶鬼索债的传言就飞满了整个平阳府,茶馆、街头、坊间,大家议论着、惊讶着、好笑着、脸红着,流传起种种版本和越来越细的各种细节。